“这么多...全是一次性的!”阿老师不心疼,我倒是有些替他痛心疾首。
“好吧好吧,我们的大炼金师肯定不缺钱。”我拍拍手,准备跳下阳华,“我身体没什么异样,既然实验结束了,那我们回蒙德城吃点东西吧!有日子没去猎鹿人了...要不阿老师请我...?”
有钱没钱、有事没事,先敲人一顿饭,这才是我异世界生存的第一手段。
可跳下去的瞬间,被我当成座椅的炼金术花朵却不断的加层生长,在半空勾延而生的金属藤条竟蔓延出半个鸟笼的形态。
“抱歉。”
阿贝多老师和我在雪山的这几日,感觉他要把我们认识之后所有的抱歉份额一通用尽了。
“恐怕,现在还不能回去。”
他这么说,我却不太明白。
迎向我满载疑惑的目光,阿贝多左手抬起我的右手,右手抬起我被风卷在身前的一缕发丝。
我低眸看去——
发丝的末梢变化成了植物的枝干,正开了两朵白色小花;我的指节也错生出白梅的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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