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抱起手臂,把自己裹得更圆了些。
“话说你居然从我打无相之雷就在观察我了?好呀——”我尝试拿捏了一把兴师问罪的语气,想把主动权争取到自己手上。
可是阿贝多的回答却意外的认真和坦诚。
他说:“如果我的回答是肯定,你会很介意吗?也许,会比你想象的时间要更早,早得多。”
“那时你会如何?”
“我明白,许多人不喜欢被观察,那会让人们产生一种作为客体的恐惧,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我的行为让你讨厌了,我向你道歉。但如果时光倒流,我想我的选择不会改变。”
“现在,你可以转身离开,我会送你到雪山的交界。”
风中夹杂着细雪,阿贝多停下脚步,他的背后是无垠的冰原与雪山。
白若无垢、飞扬如尘的雪花模糊了远处的景色,阿贝多蓝绿色的眼眸比珍惜难见的彩宝还要晶莹透彻,仿佛是这皑皑重雪中驻守的唯一色彩。
“干嘛突然这么认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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