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哥无所谓地站起来准备出门:“我不关心现在小辈的事。”
你小子,搞得自己很成熟嘛。
我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两眼,把漂亮衣服叠回礼物箱收好。
其实在须弥也没什么机会穿,还是收藏的成分更大;这里的气候比稻妻还要湿热,为防止衣物发霉,还是得多找几包吸湿剂放进去...
“等等我啊流哥,我们一起去...”我一边找吸湿剂一边喊手已经放到门把手上的阿帽同学。“一起去教令院!”
猫猫不耐烦地小啧一声:“快点。”
我匆匆地把这份来自稻妻的礼物收好,只是在后来偶然一次和绫华的通信中才知道——
“不是。裙子的图案是兄长手绘的。”
我方知道被我压箱底收藏的除了衣裙,还有某些如落樱入海的心意。
我最近总爱往教令院跑。
阿帽同学对于我提出的——拜托他在教令院疏通疏通关系帮我直接拿一个校内经营名额的痴心妄想提议,只是“怜爱”地摸了摸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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