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我留着两道鼻血漂亮地降落到流哥怀中。
我:“嗨,好久不见。”
流哥:“好久你个头。”
我还没从流哥身上下来,就囫囵抹抹刚“以头抢柜”撞出来的鼻血,酸道: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日日思君不见君,又炫一杯蜜雪冰冰...”
我本以为流哥会像以往一样听我胡话几句就要生气,一松手把我从他怀里摔一屁墩才正常。
故心里还时刻预备着屁股着地的撞击感。
对视了一秒、两秒...
我:诶?这次怎么还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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