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记得流哥对于他这位前同事的评价似乎不那么正面,但这几日的打“黑工”的日子相处下来,我也摸不准这位“仆人”大人的性情究竟为何样。
只觉得不似她面上看起来那样冷酷。
也许正如流哥而言,我是被她所展现的“优雅”与“亲切”更好地“控制”了,或许就像那个叫约瑟芬的小孩子所展现出来“又敬又怕”的心态...
无论如何分析心理层面,最重要的还是事实。
而最大的事实就是,我待在这几天来实在是未受到什么值得一提的伤害,除了掌心上的一条小口子还没来得及看医生就自己愈合了。
行为受限确实存在,但比之即将可能会发生的激烈冲突,实在是太不值当了。
还好。
两人相对,谁也没有率先出手。
血红的镰刃收在身侧;铃铛叮铃,一声回响在山洞内也清脆悠远。
“人呢。”
流哥的话音简短,在悠远的铃铛回声内,更像是一种不显山露水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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