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的指尖稍勾,我的掌心便被划出一道血口。
嘶,也不是很疼。
阿蕾奇诺将自己的掌心也划出一道血线,与我十指相扣。
“害怕吗?”
我知道她在说她的手。
“很修长。”我道。
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掌心相合的时候,我更能清晰地看到血火侵蚀着她的身体。是过往还是如今?
我心里冒出一个可怕的词——“总是。”
阿蕾奇诺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她说:“掌控了,便习惯了。”
过了一会儿,她松开我:“有所冒犯,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
“看来你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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