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容干住。
她又收敛了神色:
“开玩笑的。要是把那些放到香甜的饮料里,再锋利的血腥也会变得浑浊和软弱的。”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愚人众关着打黑工,匪夷所思的是打黑工的种类还是做饮料。
我苦哈哈细选精调,为了能长时保存不过赏味期限还动用了我天才自夸版的冰元素控制力,“仆人”大人对此很满意。
某日在我照常奉上今天调制最满意的一杯饮品时,却无意瞄见她袖下的皮肤隐隐烧了一层红色的火焰。
正如那天在枯焦的林子里瞧见的铺天血火一般。
再谨慎的眼神动作也会被具有压倒性优势的捕猎者抓住,更何况此时我也没隐藏,好奇地扫了一眼、又扫了一眼。
“你熟悉这种火焰吗?”她道。
我如实讲述:“从未见过。”
“它烧在皮肤上会疼吗?看起来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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