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去了,脖子也没落枕。
我刚抹了把脸上的冰碴子,就听到身后一棵树轰然断裂的声音。
我:?
“你来真的啊!”
当真的看到鸭鸭不怎么留手的出手时,我心里不合时宜地憋了些委屈的愤懑。
唉,又不好说。
“当然,一场认真的战斗于对手来说就是最大的尊重了。”达达利亚含着明晃晃的笑意又第二次搭上了弓。
我内心:并不是很想要这种尊重谢谢。
眼瞅着第二箭就要来了,我哪顾得上体面不体面、战略不战略、底牌不底牌的...什么出其不意的妄想都抛到脑后,开着蜜雪冰冰流就猛劲往地上钻啊。
达达利亚:“嚯,这是什么,冰泥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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