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架住我的流哥:
“…你怎么总爱穿这套。”
我:“哦哦,你来了呀!”
“雪人盔太厚了、没感受到你,嘿嘿。”
流哥学我傻笑:“…嘿,嘿。”
笑得十分难听。我决定以后少这么笑。
“别管我了!跟来都跟来了、快去帮我接孢子!在它们落地变成草蕈兽之前!”我扯开嗓子喊,生怕流哥错失时机。
流哥:“那我松手了。”
我哇啊啊啊地弹到地上。
欸嘿,穿着圆滚滚的雪人盔甲,疼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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