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我端着一碗用须弥蔷薇冻干做的紫色冰淇淋球,和一杯塑封好的薄荷气泡水匆匆回来。
其实说“稍等”的时候我并没有抱持书记官大人真的会在原地稍等我的期待,一般来说被陌生人打扰转身就走才是常态。
我只是在当下选择了“管它有没有用能不能成功呢,做了再说”的决定。
但当真的看到那个青黑交错真的在树下等你的身影,让人还是觉得,这个世界的气运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还是眷顾这个曾经是玩家的自己呢。
“你还在啊。”我端着东西小步跑过去。
“谢谢等我这个无关之人。”嘶,这话好像说矫情了点。
这回海哥的自制耳机里应该没有放着音乐,他没有看我,指尖又拨过一页。
“我只是在看书。”
哦,澄清没有在等我的意思,表明我这位打扰他独处小世界的“不速之客”不要自作多情。
这里确实看书正好,树叶的阴影答得密,让刺眼的阳光只漏了零星光斑洒落在海哥裸露的一半肩侧。
不得不说美术和建模真是有品,全身裹得那么严实连袖子都带到了手掌只留下几段葱白的指尖,大拇指那是戒指还是勾连衣袖的环?...这么禁欲的非传统知识分子打扮却让外套还是披风只遮住一侧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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