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剑形的锋利流畅,这柄剑恐怕比不上冰华流散;
不过那仿佛蕴含着千古磐岩力量的剑身,仿若隐隐散发着古旧时光的辉迹,能斩开世上一切坚硬之物。
钟离先生说我本有佩剑,这个只不过是留作备用、以防万一的;先生的话总不会错,之后还是随时带着吧。
我提着剑又哼哧哼哧爬回山头,遥遥看着山尖一抹云似的绫人“公主”,似乎正隐隐绰绰地看着我笑。
摄影师小姐:“你拄个拐杖就来了?”
我喘完两口气大声道:“什么拐杖?!这可是大宝剑!”
“好好好,大宝剑。这颜色还不错,很沉稳、很有力量感,就它吧。”摄影师小姐端起了她的专业留影机。
我走到原来的点位剑尖抵地,双手撑好宝剑摆好造型,鼓风机一起霎时发丝扬乱,还有不知道从哪吹过来的绯樱花瓣。
“诶诶、风小点。”摄影师指挥,“公主的造型有点乱了,你帮他整理一下。”
“啊,我吗?”我回身帮绫人理了理角隐的白纱,却发现他唇畔沾到了一瓣花,正好把唇下的那颗痣掩住了。
我指指嘴巴下面:“你那里沾上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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