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猫猫往后倾了倾身子。
然后想了想还是伸手把我按下去一点:“...泡下去!”
“一起泡呗。”我得寸进尺,摸到猫猫手臂边的岸沿。
汤泉咚!
散兵把眼眸合上,不做回答。
我撑起身子更近地靠过去,直到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拂面。
须臾,“人就是这般呼吸的。”我道。
散兵睁开了眼,回忆起什么:“那天你在?还是你也当过为了谋生到荒凉之地摘取鸣草的胆小农夫?”
“我只是知道。人是这般呼吸的。”我肯定道。
“你说‘无心者难以为人’,如今你非无心者。”我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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