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晓伸着的两根手指蔫吧了下去:“你不会要说‘不好意思,只剩一间房了’之类的话吧?”
其实也不是不行,千晓改变了想法。
“客人您误会了,”兰巴德说,“客房有的是,但只剩顶楼隔音不太好的了,您看可以吗?”
千晓毫不犹豫:“那你能便宜点吗?”
兰巴德脸色一变:“客人你看,我这小本生意,本来就赚不到钱,这里位置又好,你俩若是不住一起,相信对于隔音的要求也不高,你去其他地方也不一定有刚好的,就当让我赚点,不能讲价。”
“那我们就换一家。”千晓说着就要去拿桌子上的摩拉,但被兰巴德一把护住,
他说:“最多九折。”
千晓:“八折。”
兰巴德:“八五折,不能再少了。”
“成交。”千晓送开手。
兰巴德擦擦头上的汗,这姑娘看着年轻,讲起价来倒是真的狠。
千晓和钟离拿着钥匙往楼上走,说是顶层,但酒馆一共就三层,也不算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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