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晓从桌子上爬起来,揉着太阳穴:“炔星,我好像病了,头很晕。”
炔星道:“我上班头也晕。”
“没跟你开玩笑。”
炔星闻言试了试千晓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没发烧啊。”
千晓喝了口水:“那可能是睡觉睡多了压到了血管给压的。”
她把账单给炔星,炔星接过闲聊似地跟千晓说:“这几天我须弥的导师让我过去一趟。”
“怎么?时隔多年发现你论文查重不合格?”
“说啥呢你”炔星整理着账单,“你知道我是明论派的,学的就是星空占卜,导师说最近的星象有变化,要我们都去看看,你说我毕业后不干这行多久了,要不是路费住宿全报销,还有特产和报酬拿我才不去。”
千晓说:“听说须弥的口袋饼好吃,给我带点。”
“放心。”
千晓打发时间似的跟炔星继续聊:“你说星象怎么了,是要有流星雨吗?”
炔星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好像说是什么现在星象表示提瓦特在驱赶外来者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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