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床是可以随便坐的吗?
千晓眨眨眼,不确定地看了下钟离。
钟离回以她一个肯定的微笑的。
看样子,就是这个意思。
千晓走过去,犹豫下,而后听话地坐在了钟离的旁边,他的床上。
木板很硬,也不像铺了柔软的垫子。
只是一瞬间地触感,她感觉这张床她好像睡过。
是记忆的深处出了偏差吗?
千晓刚欲同钟离询问,便见青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在用针线给包着棉花的旧衣服封口。
客卿无论做什么都显得端正、严肃、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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