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架子是实木的,很怕水,她虽然将盆放上去之前都给擦干了,但客卿又不知道,说不定客卿现在就觉得他好心给房客一个架子,结果房客不爱惜,拿着湿漉漉的东西往上面摆着,
奇怪的心虚之感涌上来,千晓过去将牙刷和被子放进盆里,再将盆端下来塞门后去,走之前还不忘再把盆往里面踢两脚,
她微笑看着钟离,认真地保证,“先生,这个架子以后只放衣服,不会把盆放上去了。”
“这是个书架。”钟离无奈地说,
千晓楞,是书架啊,可是我又不喜欢看书,也没钱买书,
“先生您的意思是?”她小心问,
钟离说:“在你房间里,你认为它是衣架便是衣架。”
千晓笑了,客卿这是由着她去的意思,于是将书桌前的桦木椅子搬给钟离,“先生坐,我给你讲刚刚说的。”
钟离应声坐下,千晓就坐在床边,
夕阳已经将天染得通红,梦幻般的云海,空气中满是桂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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