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晓摸到柜台,将折叠的木椅摊开,像昨晚那样窝在一角,很快困意袭来,她陷入了梦乡,
久居琥牢山时,可能因为没有时间表来刻意规定她的作息,导致她一度很没有时间观念,
因而,很少做梦。
今夜,她却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千晓一袭白衣坐在河边,黑发青年站在她的左侧,垂眸微笑,
千晓抬头,看清了他的脸,青年的眼神中似有秋霜落叶,落下的视线如凫雁回塘,
让她又想家了,
“先生,我们是不是认识?”
问出这句话她就后悔了,好一个老套的搭讪方式,
青年没有回她,只是蹲下来,他的背挺直,半蹲在这里,便俊美如雕像般,他像凌厉的神明,却又带着点温柔。
只见他手腕轻轻一转,在千晓面前摊开手掌,黑色的皮质手套上是一朵白色的木槿花,
千晓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幅手套,看上去质感很好,触摸起来生凉,若手掌整日被护在其中,又是一种怎样柔软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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