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晓思索着歪头道:“有,但很难,它要春天的白牡丹花蕊,夏天的白荷花蕊,秋天的白芙蓉蕊,冬天的白梅花蕊,各十二两,在春分那天晒干,再要雨水那天的雨水,掺在一起做成药丸,”
千晓紧靠着石壁,抱着胸口,尽量让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更像个男孩,“它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你知道吗?”
青年摇头。
“冷香丸,是不是很好听!”
“嗯,以冷香对热毒,巧妙,只我未听懂何为春夏?何为春分,何为,”青年停顿片刻,“雨水日?”
千晓手暗戳戳地玩着水,提瓦特的璃月虽然和她原先的世界语言相通,民风相似,但自然规律上有很大的不同,于是解释,“那是我家那边的说法,但是这样做的太麻烦了,还是泡澡来的方便。”
青年若有所思点头,信了她的鬼话,
“既如此,我便离开,不扰你休养。”
“好。”千晓笑着说,心底松了口气。
可男人刚欲转身时,他忽然注意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轻轻皱眉,
他慢慢弯下腰,逐渐向水中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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