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凌抬手抹了抹眼睛,委屈巴巴地,“师姐,阿汀姐为什么还不醒啊。”
阿渺顿了顿,垂下眸子,声音明显一低,“蛇毒加蝎子毒,两者单拎出来都能解,可混在一起后就会变得棘手。如今能做的都做了,只能等。”
沉默了一会儿,阿凌忽然很小声地说,“阿汀姐一定还会醒过来的吧?”
“会。”
这一声应得笃定而确信。
阿凌回头,院子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手里拎着一个木匣子。
阿凌忙大声呼道,“师兄!”
席承淮看他一眼,“你师兄没聋。”
“这是什么?”倒是阿渺提到了正事。
席承淮垂眸看一眼,说,“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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