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仁笑道,“娘子回回态度恳切,回回照睡不误。”
元汀禾佯怒,“呀,你还取笑我!”
她执起杯盏抿了口酒,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可听说过那间新开的脂粉铺子?”
苡仁想了想,点头说,“嗯,先前到街上的时候见到过,挺多人去光顾的,生意很好。不过前两天主家有事出去了一趟,就叫人过来暂代。”
元汀禾说,“那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个主家曾收留过一个女子的事儿?”
苡仁回忆一下,然后摇头,“这个倒没有。”
元汀禾若有所思,没再问这个,倒是想到了许久不见的小家伙,便说,“噢,前日行清观递来的信件里说到小仓度最近道法上精进不少,你去叫人备些他爱吃的东西,不用忌讳这么多,就让他尽兴一回。对了,一会儿我得去一趟行清观,记得叫人备下车。”
苡仁应声出了去。
元汀禾则旋身坐下,拿出研好的笔墨,摊开信纸,往上写下几行字。
昨日,她原是打算去一趟国子监,问席承淮些事情,顺道见见小阿初。结果,半途刚买好脂粉,却遇上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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