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原先那条小蛇爬了过来,依偎在王务身旁,蛇信子吐了吐,瞧着却也不再吓人。
王务垂眸摸了摸它,随即想到什么,便朝着他们复道,“对了,当时那个人把一团黑气打到我身上以前,说了一句话,他问我有没有见到过量人蛇。所以,我猜那人此时也并不知晓量人蛇的行踪。”
元汀禾诧异莫名,转念一想又觉得并非没有可能。
她起身,转首朝席承淮道,“我想,那个人现在很有可能在那个地方。”
来到徐大娘的院子前时,元汀禾饶是早有预料,可见到面前这几个时辰前还完整的房屋瓦顶此刻竟是破碎不堪,泥灰散落一地时,还是有些惊讶。
她加快步子进去,一眼望见院子里笔直站着的人,一袭黑袍,重新蒙了面。
听见脚步声,那人转过身来。
元汀禾站在踏破的门槛前,问道,“阁下到底想做什么?总不能是一时心血来潮。”
蒙面人见到她以后,将覆在面上的布罩摘下,再次露出那张千疮百孔的脸来。
这回,离得近了,也看得更清了。
他脸上那些坑坑洼洼,大小不一的东西正是一个个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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