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元汀禾也笑起来,“记起来了,的确曾经见过前辈。”
与此同时,也终于明白为何师父几乎未有提起静玄观,明明是相隔最近的道观,却从未有过接触。原是因为,那位霖宋散人,便出自于静玄观。
“你叫汀禾是吧,那我便叫你阿禾,怎么样?”
元汀禾回神,点头道,“道长请便。”
碧云背着手,倒没什么顾忌,只看了眼身后山上的玉至观,然后回首坐下,又朝着两人招呼,“坐下聊。”
元汀禾自是不介意,不过。
她扭头去看席承淮,后者也看了过来,随即点点头,“我去一旁等着。”
元汀禾应了。也没去纠结席承淮分明是要到孟家去,却在此候着是为何。
不过,她猜想,这是因为碧云道长也是孟家人,待与自己聊完以后,同她一道离开,省了引荐,倒更为方便。
元汀禾一撩衣袍,跟着坐了下来。
上山的路由石阶拼成,始处两道栽了树,覆下一片阴影,坐在这儿恰好能盖住光。
碧云开门见山道,“阿禾,可是太后叫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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