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拂过,却再无森意,只如以往那般清爽。少女笑的眉眼弯弯。
席承淮收回目光,轻跃而下,朝那边走了过去。
——
得知了真相以后,吴大久久不能回神,只呆愣地坐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塌上躺着的吴郎中本该归西,靠着元汀禾给的药丸硬是吊着最后一口气,直到二人再次回来。
“你曾把邪祟当作高人,妄想复活曾经的妻子。可有想过,一个邪祟为何要无辜助你成事。”
“这世间命数既定,复活一事本就有悖常理,何能轻易。避焚身为妖物,所做之事只为霍乱人间,岂能好心。”
吴郎中静静地注视着前方,眼眶很快便红了。
窗外传来一声鸟鸣,晨起,落雨纷纷。很快,塌上的人便闭了目。
窗前的人死死隐忍,却终是传来几声呜咽。
回到观里,元汀禾为满娘安了魂,又叫仓度熬了符汤,吩咐按时喝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