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见一个粉衣的侍女走了过来,行过礼,怯怯地看他一眼道,“奴婢拜见世子,我家娘子斗胆烦请世子到兴宁楼一叙。”
席承淮笑道,“你家娘子是谁?”
侍女犹豫一下,回头悄悄看一眼马车,硬着头皮道,“这....世子不妨先去了,娘子...娘子不便露面...”
席承淮似笑非笑,“是谁相约都不知,我哪敢过去,又何谈一叙?”
终于,马车里坐着的人待不住了,唤道,“采莲。”
采莲应了一声,又急忙朝席承淮行了礼,然后赶回马车旁。
这会儿席承淮耐心即将告罄,正觉得不耐烦,抬眼见那马车的主人走了下来,站在原地,掀开帏帽,终于露了面。
他心中想了许久,这才隐约记起来此人是谁。
元夫人从宫里回来时已至傍晚,此刻正坐在桌前叹气。
元汀禾得知消息后便急忙赶了过来,鬓角处还有未干透的水汽,提裙入内,进来便瞧见元夫人忧心忡忡的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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