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承淮看着她,示意继续。
元汀禾便道,“长安城最为瞩目繁华的花楼便是满袖楼,然而几年前,却是绿梦楼当首。不知这其中会否有关联。”
席承淮饶有兴趣,“所以,你有法子?”
元汀禾笑道,“有是有,不过还得先见过这满袖楼才行。”
席承淮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袖,竟真点了点头,“可以。不过,这案子并非我主理,若你执意要进去,还得听从我的安排。”
元汀禾大方极了“当然可以。”
席承淮看着她,笑道,“那就麻烦元娘子明日辰时随我一同入平康坊了。”
昔日最为鼎盛的满袖楼如今被官兵围的水泄不通,黯然失色,前楼主事的面露疲色,眼下乌紫,已是多日未曾睡好。
底层站了不少人,全都围着正中的一年轻郎君,众衙役时不时点头,低头记着什么。
满袖楼的主家是一位中年老娘,但看容色,依稀可见少女时期的花容月貌。其名叫辛满,汴州人。
辛满言语间气血不足,已是疲惫至极,然却依旧努力配合着衙役探查,“世子,在下知晓的就是这些了。”
面前坐着的那年轻郎君正是席承淮。他看一眼辛满,忽而问道,“你说楼里除却昨夜那婢女以外,还有人曾撞过“黑影”,为何迟迟不说,至今出了事才急忙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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