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汀禾自觉懊恼,抬眼一看席承淮这会儿估摸着也是反应过来了,于是二人便就地候着。
然而他们即是愿意等,可建造密室的主人尚且不愿意。
顶上不知什么时候推出一支细管,一声轻响后,便见缕缕黑烟往外冒出。
元汀禾二人神色一凛,咬牙切齿,同时喊道,“走!”
方才的扭捏矜持此时全然抛在脑后,席承淮先有了动作,将怀里帕子一缠,抓住元汀禾的手腕便朝里跳去。
与此同时,路口“轰隆”一声,降下断石门。
明明灭灭的暗光里,一切再无退路。
适才情况紧急,没想那么多,现下安静无比,手中握着的俨然成了一块儿烫手芋头。
虽有帕子相隔,然而元汀禾的道服袖口松垮,只一抬手便露出手腕来。
故而手心仍能感觉到那截纤细若无骨的手腕。这是席承淮第一回碰到娘子的手,多少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尖,全程聚精会神,就这么看着前方。
元汀禾自然也有些拘束,对方没说话便也闭口不语,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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