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佝偻老人拄着杖迎了上来,脸上难掩笑意。
元汀禾笑着拘了一礼,道,“胡伯。”
胡伯点了点头,接着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村子里人心惶惶,大家伙白日里都不敢出门。好在前几日元夫人找到了医治的法子,这才渐渐开始恢复往前。”
元汀禾宽慰几句,接着又问,“胡伯,你知晓近些日子谁家可有烧了东西?”
之前也来问过一遭,故此话一出胡伯便明白了意思,想了想,说道,“我昨日夜里口干,起身烧水时不小心撞到了灶上,烛台倒了掀起一片火。”
胡伯摸了把胡子,“我寻思那烛台不过一点火,屋里也没什么东西,怎会燃成一大片。许是……”
说到这儿,胡伯顿了顿,然后往下说,“好在我儿在家,赶紧过来灭火,起初怎么也灭不掉,后来不知怎么忽然一桶水就浇了,再看屋里的东西,什么事儿也没有。”
元汀禾认真听着,心中大抵有了想法,“多谢胡伯,我知晓了。”
旋即又朝胡伯道谢,便往前面的酒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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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桌上摆着一壶花酒,上头缠了一根红绳,尾部作结。另有一杯盏,里头未有倒酒,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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