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如今,终于出现了一位似乎能与他不分轩轾的人,骨子里的血液便本能地沸腾起来。
于是,他微扬起下巴,似笑非笑地说。
“元汀禾,那不如我们比试比试,看看这回谁能真正先将邪骨灵拿下。”
“输的人要随赢的人无条件差遣一回,你敢不敢应?”
院子里还飘着雨后的气味,此时刮过一阵小风,将元汀禾的头发轻捧着拂起,发尾在空中胡乱纷飞。
她笑了笑,眼中满是志在必得,“怎么不敢。”
夜深人静,低风不止,地里的泥还湿润着。
病坊早早熄了灯,只有门前挂着的灯笼还发着幽幽的暗光。后头的院子也极静,不见人走动。
元汀禾伏在院墙,仔细观察着周围,手中罗盘并未有反应。
正对面,席承淮正藏匿于一暗处,微一抬头便能看见元汀禾的动向。
没过一会儿,院中忽然刮起一阵极为寒凉刺骨的风,不似寒冬,而是那种至阴之气,能渗入人的骨子里头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