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结束?”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咔哒”一声脆响,然后是深吸一口气的细微声响。
他哂笑,隐含威胁,“可以啊。我现在就去告诉江临,他的宝贝女朋友,前天晚上是怎么在我车里哭着求我操她的。”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冰冷的寒意,从脚底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
“乖一点。”陆朝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的调子,像是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下次,别再说这种让我不高兴的话了。嗯?”
“还有明天来找我。”
不等秦玉桐回答,电话就被他干脆地挂断了。
听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秦玉桐无力地垂下手,手机从掌心滑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第二天是周日。
秦玉桐按照陆朝短信里发来的地址,在路口打了一辆出租车。老旧的捷达出租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电台里放着许嵩的歌,那略带慵懒的调子,在此刻听来,却像是为她谱写的一曲哀歌。
车子一路向东,驶离了熟悉的市区,拐进了一片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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