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根本不是这样的。
那一点都不好闻,是令人窒息的,属于雄性动物的领地气息。袖扣她根本没看清,她只记得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是怎样不容抗拒地撕开了她的底线。水手服的布料再好,也只是道具,裙摆的褶皱在她被按在桌上时,凌乱地翻卷着,像一朵破碎的蓝色鸢尾。
还有那个吻。
那不是红酒的香气,是猎食者口中令人作呕的腥气。
她看着纸上那些被精心挑选过,甚至带着一丝暧昧美感的词句,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猛地窜了上来,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在干什么?
她在美化一场强暴。
她在潜意识里,把那些屈辱的,肮脏的,让她痛苦不堪的细节,全都过滤掉了。她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在记录一场与自己无关的风月艳事。
这个发现,比陆朝的侵犯本身,更让她觉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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