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是在一阵细微的酸痛中醒来的。
她动了动,身边的人立刻有了感应,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将她更深地揽进怀里。
江临还在睡。
秦玉桐侧过身,贪婪地,一寸寸描摹他的睡颜。
清晨熹微的光线,柔化了他脸部所有锋利的线条。安静地阖眸,长而直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那颗泪痣,便像是停泊在阴影里的一滴墨,沉静而蛊惑。
他睡着的时候,很乖。
她伸出指尖,极轻地,碰了碰他手臂上那片鸢尾花的纹身。
墨色的线条盘踞在结实的小臂上,花瓣的脉络清晰,有一种颓靡又决绝的美。
她忽然生出一点坏心思来。
猫儿似的,她悄无声息地弓起背,被子下的身体,像一条滑腻的鱼,贴着他温热的肌肤,缓缓向下。
他的呼吸依旧平稳,似乎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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