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的滋味迅速冲散了满口的苦涩,像是久旱逢甘霖。她含着梅子,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她睁开眼,秦奕洲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杯温水。他cH0U出纸巾,动作轻柔地擦去她唇角的药渍。
“登山耗气血,又在外面胡来,”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淡淡的斥责,“不好好调理,以后有你受的。”
他的指腹温热,擦过她的唇角,带来一阵微麻的痒意。秦玉桐心头一跳,下意识地避开。
秦奕洲的手在半空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
“去换身衣服,准备吃饭。”他转身,将空碗拿回厨房,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沉稳克制,仿佛刚才那个瞬间的亲昵,只是她的错觉。
——
一连几天,秦玉桐的舌根都是苦的。
那碗乌黑的药汁成了她每日的必修课,秦奕洲雷打不动地守着她喝完,再面不改sE地递上一颗陈皮梅。
窗外的梧桐树叶被晒得蔫蔫地打着卷儿。室内冷气开得足,秦玉桐却觉得浑身都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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