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仿佛也被浇灭。
“你为什么哭?我弄得你不爽吗?”他硬声问。
秦玉桐在余韵里缓了半天,不想说话。
古今中外,爱情皆被冠以忠贞唯一之名,她这么做无疑是错的。
做了错事,难道还要开心吗?
他压着眼角冷笑,似讥似嘲:“那就是还讨厌我,觉得我把你弄脏了。”
玉桐蜷了蜷手指,还是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在陆朝看来就是默认。
多可恨的女人!他用命把人救出来,却只配得到这种反应。
他双目赤红,气得牙龈都要咬出血,恨不得立刻把她干一顿,把她彻底干烂,嘴里只能叫“陆朝”两个字。
但他又安慰自己,还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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