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心里的期待瞬间落空。
“那你总记得那把伞吧?紫色的,还有香味。”他不死心地追问。
“伞……”秦玉桐想起了什么,语气惋惜,“我只记得那把伞挺好看的,后来好像丢了,挺可惜的。”
可惜的?
她竟然只可惜一把伞?!
陆朝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怒气和不甘在漆黑的眸当中翻涌,卷成浪潮,似要奔袭一切,颠覆世界。
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疼,四肢百骸都在熬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深刻。
原来,在她心里,别说江临,连一把伞都比不上。
秦玉桐可以把伞给任何一个人,别管是什么陆朝、王朝、李朝,于她而言都没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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