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一年前,自己就曾被这种感觉彻底吞没。当时,她在cH0U屉里拼命翻找抑制剂,却发现那些小贴片不知为何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一天的,只记得是趴在床上,SiSi咬着被子,y生生地撑了过去。
她还记得那三个beta室友故意投来的鄙夷和嫌恶的眼神,以及第二天那些对她夸大其词的流言蜚语。
“超级恶心,跟公狗发情一样。”
“我们真的好怕她,万一哪天她就爬到别人床上去了呢。”
其实,她们和季沨的第二X别完全不同,对季沨的真实感受也完全不了解。除非季沨的脑子完全坏了,彻底变成了一只靠本能行动的野兽,否则那些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季沨清楚,这一切都是她们的恶意,甚至怀疑她们就是抑制剂贴莫名消失的幕后黑手,而这件事不过是她们恶意的冰山一角。她明白,这并不是她的错,她也深知,人们总是劝诫他人“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而理智的做法本应是忽略她们。然而,季沨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毕竟一个人真的很难做到遗世,完全对他人议论不以为意,同时她心底还藏着一种隐秘的恐惧——会不会有一天,她们所言的事会真的变成现实?
到时候自己连恨她们都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了。
那真是太肮脏了,她会厌恶自己厌恶到Si。所以每年的发情期,她都会发了疯似的给自己贴上十几片抑制剂贴,哪怕发情期过了,也不敢轻易撕下来。
可是不知怎的,如果是g起自己T内热流的是苏芷的话,好像让她不怎么痛苦,反而有种羞耻的甘之如饴。
真是太矛盾了。
可她真的太好看了,像画中走出来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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