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承认他的好,同样不能承认他的差;她不能接受自己开始亲近这样一个人,也不能否定自己的真实感受。
她好像一个怪胎。有两个脑袋,两种思想。
她沉默地走进右边的餐厅,侍应生问几个人,蒋也在后面答两位。
一个最普通的偶数字,都让她有些烦躁。这意味他们在餐厅里被绑定成了一对,她并不排斥。
可是,她闷闷地想,她应该排斥。
心事压住胃袋,她没有胃口,点了一碗番茄蔬菜浓汤作罢。
看向窗外,斜后方是哈尔格林姆教堂,管风琴制式,在夜sE里,像一尊巍峨沉默的墓碑。
蒋也问:“下午去哪里玩了?”
“附近转了转。”她转回头,视线停在叠成三角的黑sE餐巾上,“找我g什么?”
他理所当然地说:“找你玩啊。”
“我没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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