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帧复苏的过往,在并不想记起的时刻记起,不会有感动,只有耻辱。
简牧晚说:“换一首。”
引擎嗡鸣,一路疾驰。蒋也没有回头,也没有答复。手腕转动,速度提到最高,似乎在进行一场逃亡,关乎生与Si,拼尽全力。机车如同一尾红黑sE的彗星,在高架桥上掠过,后尾追着司机们的叫骂。
简牧晚不敢松手。
几乎要被风拽走,大衣的底摆高高扬起。肾上腺素飙升,夹住后座的腿发抖,耳机里还在循环烦人的情歌。
先入为主,认定他在故意捉弄。她恼火地喊:“蒋也!”
名字费力地穿过两只头盔、一段猎猎作响的风,模糊地传进他的耳蜗。
“怎么了?”
他慢下车速,偏头看她。
“换歌。”她y邦邦地说,“好难听,你什么品位?”
车缓了下来,在水泥围栏边,缓慢地向前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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