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丫头,微微骨裂,贴几张就好的事,还大半夜带过来。我听小区里别的小兔崽子说你们快期末考了,哪里还沾来一身酒啊——”余老头骂骂咧咧,给沈泠涂药。
沈泠缩着身子半臂抱膝坐在椅上,沉默着看余老头动作。
他右手轻捏伍桐的袖,不肯放开。
“我在家复习呢,被这个外甥闹事喊出来的。”伍桐望着余老头的银发和额角褐斑,“你可以多收他几倍医药费,以后糖也让他来送。他有办法给你整来。”
沈泠看向她。
伍桐虚虚一笑:“是不是啊泠泠?”
沈泠眼角弯弯,使劲点头。
“这人——”伍桐指着沈泠,对余老头说,“缺母Ai,醉了就这样,你说是不是?”
“Si丫头你自己醉了什么样,你忘了?”余老头撕开膏贴狠狠拍上沈泠的胳膊骨,“小姑娘家的好好学习,别再cH0U烟喝酒。你的成绩,去远一点的地方,上个好大学。偶尔回来看看老头子,就好啦。”
“好啊,听你的,好好学习。晚上回去还要复习。”伍桐说,“所以现在,出去cH0U根烟醒神。”
她掰开沈泠的指,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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