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有些感动,因为每封信都炽热,每个人的感情都不容小觑。她也曾是以文字为媒介的送信人,只敢藏在信纸背后,甚至没有她们勇敢。
“这样的写给男人不行。”沈泠意图阻止她再学下去,“时间不早了,我们收拾一下准备回家。”
“收拾什么?又没带东西。”伍桐奇怪。
“当然是事后现场。”沈泠就要把信箱盖上,“我们是私闯,没有家政服务。”
伍桐挡住他的手,作样往底下探出白sE信封:“真是私闯能这么折腾,还水电齐全。你怎么不打好草稿再唬我。嗯,我看这封写得不错。”
她没给沈泠打断的机会,读出声来。
“我时常觉得,你面前立着一座峰。你b任何人都努力谦卑,却不曾因峰太高迷失眼前路。”
熟悉的开头,物是人非的情境。伍桐冷清的声音读起情书来有些奇妙,像在念一首歌的歌词,感情平淡却魄人心扉。或许是她音sE似钟似铃,须臾间能破开迷雾;又或许是他已深察她的聪慧,知她读字就能探得人心。
“花团锦簇仅是迷障,你是能飞过峰顶的鹰。可惜我身在泥沼……”
沈泠照常打断:“这封太极端太卑微了,不好。”
又是这番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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