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地,你好像变好看一点了,嘿嘿。”
傻子r0u了r0u鼻涕泡,擦在袖口,又想去抓许莱地的手。莱地轻易躲过去,在这里,她的警惕从来没放下过。
等走到河流,傻子跑进里头脱掉上衣,泡在水里,冲着莱地喊,“下来啊莱地!水很凉喔。”
她不想下去,咸水碰到水泡真的很疼。更何况她昨晚上被老鼠咬出一个洞,尖嘴刺在脚踝肤上,刺麻炸开,她第一时间就吓得醒来。
她看着跑无影的老鼠,心想,牠大概也跟自己一样,饿得饥不择食。
这个认知来的突然,胃里空荡荡地发起疼,她弯起腰试图减缓疼,身子滑下,拱成一团。小傻子在河里看着怪异,但觉她这副模样又实在好笑,笑眼嘻嘻地问,“莱地,你哭什么啊?”
后知后觉,她手碰上皮包骨的脸,才发现脸颊挂着泪线。什么时候连哭都感觉麻木了?她不清楚。
“我想走了。”
肚子痛到走不动路,她也想离开这里。第一次,她这么倔强,顽强撑着自己,一步一步迈着小数点的差距,离开河流。
因为胃很痛,四肢开始乏力,冷汗直冒。她心里清楚,自己照这样走大概天黑前回不了家,然后回家后,又避免不了一顿骂。
稻浪小径很多蚊虫,她顾不了太多,也不在乎草地上沾着的泥壤能不能吃。边走边扒着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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