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则锡,很可怕吗?”
游稚婳问了这么一句。
“可怕吗?对我们来说不可怕......”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对戊宣墨或者是婉佳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来说,段家或许强势,但并不是完全无法抗衡的对象。婉佳家里有靠山有人脉,戊宣墨父亲是跨国集团的高层,段则锡再怎么嚣张也不会去找他们麻烦。
“但--像你这种靠成绩靠努力进校的普通家庭,是可怕的。”
没有人撑腰,没有人会为你说话。像那具nV尸到现在,也没有讨出一个公道来。
不得不说这是事实。
戊宣墨咬紧牙关,安慰所有人,“没事的,会没事的。”
中午一放学,一群nV生护着游稚婳离开教室,一路上都没发生什么,连段则锡人影都没看见。
一直到下午,游稚婳选的课程是陶艺,跟她们不一样,送她到教室后几人就先离开了。
她刚推开教室的门,视线转到第一排中间,整个人猛地僵住。
段则锡踢开脚边的材料,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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