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林思源和往常一样早早地爬起来。
他煮了一小锅白粥,从楼下买来两根炸得金hsU脆的油条,拨出一小碟腌萝卜,喊梅丽起床。
梅丽打着哈欠拉开隔帘,头发乱蓬蓬地披在肩上。
她看清林思源的样子,愣了一愣:“怎么把这件毛衣找出来了?不热吗?”
最近虽然已经入秋,天气还不是很冷。
林思源里面穿着一件白衬衣,外面套着梅丽买给他的红毛衣,瘦得像根竹竿。
林思源把筷子递给梅丽,神sE如常地道:“不热,我这两天有点儿着凉。”
梅丽不疑有他,吃油条的时候,还捏了捏他的手臂:“你也没少吃东西啊,为什么还是这么瘦?”
林思源低头看着梅丽的手,眼中满是眷恋。
梅丽的手指短短的、r0Ur0U的,像个小孩儿。
就是这样的手,天天给客人洗头发,洗到浮肿,不停地接触染发剂,过敏蜕皮,y生生地为他撑起一片遮风挡雨的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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