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振低垂着眼皮,坐在桶中一动不动,再无往日的嚣张气焰,惶惶然如同丧家之犬。
燕娘拿起一把小巧的剪刀,为薛振剪开脏W不堪的囚衣。
她隔着布巾为他搓背,因着两人做了多年夫妻,并不十分害羞,动作娴熟自然。
水面很快变得浑浊。
薛振眼看着燕娘的肌肤被他染脏,忍不住道:“换桶水吧?”
“洗完头发再换。”燕娘累得气喘吁吁,晶莹的汗珠“啪嗒啪嗒”滴进水中。
薛振想用嘴去接,又怕她不喜欢,只能努力忍耐。
燕娘扶着木桶歇了一会儿,对薛振道:“起来。”
薛振乖乖地站起身。
燕娘正对着他的x膛,看见那一大块烙铁烙出的狰狞疤痕,脸sE微微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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