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燕娘拽到跟前,说话又低又快:“谁让你过来探监的?”
“我这一回凶多吉少,怕是没指望了,你在外头带好瑾哥儿,照顾好我母亲,看好银钱。”
燕娘道:“刑部还没给你定罪,何必说这些丧气话?”
薛振见她还不明白其中的凶险,急道:“圣上摆明了要重重治我们的罪,我和冯公公的关系最为密切,官职又最高,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怎么撇得g净?”
他口不择言:“你今天就不该来!你没看见那两个狱卒的眼神吗?他们恨不得吃了你!”
“你回去之后,立刻紧闭门户,避不见客,不,你直接带着瑾哥儿和我母亲搬到伯母家去!”
“你不知道,专有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他们垂涎你的美sE,惦记你的钱财,谎称有门路把我捞出来,胁迫你低头,你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
“无论别人怎么唬你哄你,怎么打着我的旗号,b你拿银子出来救人,你都不要理会!”
薛振越想越怕。
他自己手段不光彩,强夺了她来,便觉得世人都像他一样,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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