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不亮就到牢里探监,一有消息,立刻赶回来报给燕娘。
燕娘和他正相反,越到关键时刻,表现得越镇定。
她甚至拿起许久未碰的针线,打算给自己绣几条新手帕。
深夜,瑾哥儿提着几盒蜜饯,来到燕娘所住的院子。
“母亲!”他的脸上带着喜sE,又不敢高兴得太早,嘴唇竭力往下抿着,“今天在公堂上,杨大人帮父亲说了不少公道话,和大理寺卿、御史大夫吵得不可开交。”
“他们谁都说服不了谁,只能把父亲的案子交给圣上裁定。”
“我听说这两天,有许多官员上书为父亲求情,连兵部尚书都说父亲‘小节有亏,大节无损’,是不世出的将才!”
瑾哥儿越说越兴奋,那双和薛振相似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燕娘。
他压低声音,问道:“母亲,您是怎么做到的?”
在凉州的时候,别人都说薛振是了不起的人物,既能庇护妻儿,又能上阵杀敌,他深以为然,十分崇拜父亲。
经过这一遭历练,他逐渐明白,母亲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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