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细论起来,我错得更严重——若不是我总想着寻Si,你不会这么紧张,阿程也不会蒙冤受屈,是我对不住你们两个……”
阿惠掰开崔桓的手,急道:“阿桓哥,人是我打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被崔桓软y兼施,b得没法子,起身道:“你别说了,我去跟阿程弟弟道歉。”
阿惠把破庙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没有找到冯程的身影,一时心急如焚。
她连着打听了好几个人,奔到一个废弃的马厩,看到稻草堆里隆起一个高大的人形。
冯程躲在稻草里偷哭,或许是害怕被人发现,连哭都不敢大声。
阿惠望着剧烈耸动的肩膀,原来的七八分愧疚翻作十二分,眼圈跟着红了。
阿惠跪坐在冯程身边,把他从稻草堆里拨出来。
“阿程弟弟,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她抚m0着那张沾满草屑的脸,搂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握住宽大粗糙的手掌,贴向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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