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生气,却没一丝力气;
她想骂他下流,却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一式的感觉——
那种一点一滴「潜进」的节奏,
像在用肉体探测她整个灵魂的结构,既羞耻、又难以抗拒。
她甚至觉得,那根本不只是情慾。
那是一种……入侵,
是......操控,
是让她甘愿把「身体最深处的开关」交出去的某种魔力。
她抬手盖住自己的脸,闷闷地骂了自己一句:
「冷月你完了……你居然记得每一下他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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