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自己下体的状态,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小鸡巴硬成了什么可怜样子,粉红的一小根啪啪地敲着枕头堆,湿答答甩出水,他恍然间还以为是什么别的动静。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又好像只过了几秒钟,知然泄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脚尖死死踩着床面,哆嗦着又射了一滩精液。小鸡巴也轻轻地抖索着,龟头好像是某种色情的冰淇淋机器,一股一股地往下射出白精,浇在被自己体液弄湿的床单上。
陆晏安观察着这根小鸡巴的射精全程,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用夸赞似的语气道:“好厉害!太太高潮的时候,穴里夹得可真紧。”
他的手指自始至终没有从穴里拔出来过,知然的每一寸高潮和挤压,都清楚地被他感受着。
知然的舌头又吐出来了一小截,眼神涣散地喘息,白皙的颈子上胡乱黏着散乱的黑色长发,浑身泛着漂亮的浅粉色。没让他以目前的状态缓多久,屁穴里的手指又开始重复起刚才的动作——
“让我休息一会儿……呜……呜呜!!不要再、再动惹……”
知然唇边的枕巾被唾液洇湿一团,狼狈的小脸挂满泪水和汗水。他仿佛从来意识不到求饶是没有用的一样,无助地被男人玩弄着那只藏在屁穴里的小小腺体,小鸡巴还处在射精后的不应期,也在简单粗暴的玩弄下一点点再度勃起……
很快,就是第二次射精。
准确地说,已经是今晚的第四次了。
知然以前的日子清心寡欲,从来没有过连着射过这么多回。就算他现在药效散去能动了,也大概是动不了的——连续高潮以后,知然的身体软得厉害,每一块肌肉都和高烧似的升温,酸软到使不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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