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会休息个几天,结果第二天就被通知——轮到他了。
不是邀请,是「告知」。
「明晚二场,你排第二场,对手代号是Mutt。」
是萨哈拉传来的简讯,语气乾脆,像在报气象。
炀呈看着讯息,没回。
&?杂种?
他隐约记得这名字,有人说那家伙打法像野狗,靠撞击跟g锁缠斗,有人怀疑他吃药——但没人敢查。
他把手机扣回桌上,背靠椅背,深x1一口气。
他的鼻梁还在痛,眼球还会乾涩,左手腕因为过度挤压有轻微发炎。
他本该还没好,但也没人问他。
地下场没有恢复期,只有下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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