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拆你,」他低声说,「拆到你没地方逃。」
炀呈冷笑一声,眼里有光:「……你最好拆得动。」
唐曜终於让开身,往旁边退了一步,像是放他走。
但下一句话却像尾巴一样甩过来——
「我等你。」
——
炀呈没回头,把外套当毛巾似地甩上肩,像什麽都没听见地往前走了几步。
但那句话像针扎在耳後,沿着脊椎一路酸上後脑勺——
明明唐曜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他却觉得皮肤底下有蚂蚁在爬。
街道亮得刺眼,空气像是积压一整夜的闷Sh,连鞋底踩在柏油上的声音都黏黏的。他没坐车,也没回拳馆,而是一路走到住处附近的街角便利店,买了罐冰水,没喝,只是捏着瓶身。
铝罐外侧凝的水珠和他手指的汗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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